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鲁西烈火

第六十六章 夜访赵保中

汉军三楞二人被捕的消息传到了鲁西军区,军区首长立即指示李东召集汉如来王奉,共同商量研究营救方案。

 打春后的鲁西平原,一望无际的田野上,树木开始泛绿了,朝阳的土坎上,米米蒿早早露出了嫩嫩的幼芽,一行行,一畦畦的麦苗,顶着泛黄的叶子,开始苏醒过来。徒骇河里的水开始解冻了,阳光映射到的地方,水波荡漾,鱼儿欢快的遨游着。

汉如和王元子跨过徒骇河的时候,太阳才升起一竿子高,两人在空旷的田野上,尽情的呼吸着有些凉意湿润的空气。迈开大步飞一样朝王奉奔去。

离王奉还有三四里地的时候,远远看见村里走出几个人来。

王元子问汉如:“前面是啥人?咋着迎咱俩走来了?”

汉如笑笑说道:“这儿不是东昌府地界,不用担心敌人大白天横行霸道,解放区的地面,敌人是不敢明目张胆大摇大摆走在大道上的。”

双方越走越近,这才看清楚,是李东来接他们来了。”

李东热情的握着汉如和王元子的手说道:“欢迎二位的到来,走,咱们先吃早饭,然后谈工作。”

汉如自从汉军几位同志被捕后,几天几夜吃不下饭,睡不好觉,心里就像压了一块石头,使他喘不上气来,他暗暗流过泪,痛苦的心情无异于刀绞。当听到让他火速赶到王奉商量营救计划的时候,无异于黑暗摸索的人突然看见指路明灯,心里的血液簌簌流淌,激动地一夜没合眼,天蒙蒙亮,拉起王元子就往王奉奔来。李东说吃了饭再开会,他哪里能沉住气,急着说道:“吃饭不吃饭没关系,还是先开会吧!”

王元子也说道:“先听听军区的指示,再吃饭不晚。”

李东把两人引到西屋里,上次来的时候,西屋是一间杂物间,不知道啥时候,杂物全搬走了,靠墙摆上了一张桌子,几个木凳子摆在桌前面,墙面还特意用石灰水刷了一遍,一眼看去,真成了一个小型会议室。

汉如开玩笑说道:“哈,鸟枪换炮了,这儿啥时候整理这样干净?”

李东笑着说道:“最近抗日任务忙,来来往往人员多,没有地方不行,想来想去,就把这杂物间收拾起来了。”

王元子说道:“收拾这房间不少费劲啊?你也不说一声,我们来帮帮你。”

李东笑着说道:“这点儿小事平时我就干了,用不着兴师动众,再说,王奉老乡都挺热情,一看我收拾房子,一下来了十几个人,大家一起动手,半天完事了。”李东说完,哈哈大笑起来。

汉如二人刚坐下李东就端上来两碗稀饭和一托盘窝窝头,说道:“这是我一大早做的,吃吧,一边说,一边谈工作,吃饭工作两不误吗。”

汉如吃了一口,拿着窝窝头说道:“是你做的?想不到你还有一把好厨艺。”

李东答道:“自己动手,丰衣足食,学习延安精神吗,技术越练越成熟。”

两人一边吃饭,一边听李东说道:“昨天军区首长专门召开了一个会议,会议上,首长指示,鉴于目前东昌府一带敌人的力量还很强大,八路军主力还不能在这一带有效开展斗争,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,就要广泛依靠人们群众开展游击战争,这就要求鲁西抗日游击队担起这个重担。但是,斗争刚刚开始,汉军等同志不幸被敌人逮捕,这就大大削弱了鲁西抗日游击队的力量,群众中也会造成负面影响,敌人在群众中还会趁机炫耀战绩,造谣诬陷鲁西游击队,借此打击抗日力量。鬼子井上四郎和汉奸郭建德心狠手辣,蛇蝎心肠,如果咱们不能及时营救出汉军等同志,时间长了,可能要被他们杀害。鉴于这些问题,军区指示,鲁西游击队设法在最短的时间内,营救出汉军等同志们。

李东说到这儿,望了望汉如,汉如一边入神的听李东讲话,一边心里默默盘算着营救方法。李东以为汉如为难了,说道:“军区首长有一个建议,望二位同志回去和大家商量一下,看看是不是可行。”

听到李东说军区有营救建议,抬起头问道:“军区啥建议?”

李东说道:“利用内部关系营救,我们设法和金多三鬼子联系上,看看他两有没有更好的营救办法。”

汉如点了点头,王元子插话说道:“我还有一个办法,不知道是不是行。”

李东赶忙说道:“快说说!十个臭皮匠,顶上一个诸葛亮吗,目前我们就是需要群策群力,大家出主意想办法。”

王元子说道:“前段时间,我们在东昌府东关医院炸了敌人之后,回来渡沙河的时候,结识了一个范专员手下的老战士,名字叫赵保中,郭建德这些汉奸,大多都认识。我们是否通过他设法营救汉军等同志们。”

李东问道:“赵保中这人可靠吗?”

王元子答道:“我认为绝对可靠,就是他帮助我们渡过沙河的。”王元子又把赵保中为啥从队伍上回到了家乡,以及自己上次在李家营被敌人抓住,赵保中是怎样营救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。

李东听了,高兴的一拍手:“好,好,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工夫,有了赵保中,营救计划完成了一半!”

会议开完了,汉如二人饭也吃饱了,把碗筷一推起身要回去,李东说道:“任务紧急,我就不留你们二位了,回去的路上一定要当心。”

二人答应一声,迈开大步,急匆匆朝牛家洼奔去。

回到牛家洼的时候,太阳开始落山了,夕阳平射在大地上,一会儿的功夫,天地就黑暗起来。汉如立即召集文广,二蛋几个骨干战士开会,简单把去李东那儿的情况说了说,决定文广连夜动身去田庄大桥那儿找赵保中商议。

文广告别了牛家洼,乘着满天星星,踏上官道,一路急冲冲朝田庄大桥奔去。赵保中住在沙河东岸,要去赵保中那儿,必须经过田庄大桥。走了一阵子,文广走的有点儿气喘吁吁,抹把头上的汗水仰头一看,黑黝黝的沙河大堤挡在了前面,文光知道快到了田庄大桥了,又往前走了半里路,大堤在星光映射下已经看得很清楚了,影影绰绰看见堤顶上有人走动,文广故意大声干咳几声,敌人的哨兵听见堤下边有人,“哗啦”拉了一下枪栓,吆喝道:“干啥的?站住!”

文广不慌不忙的答道:“官长,是我!”

“你是谁?”

“李家营的。”

“李家营的夜里来这儿干啥?”

“官长,我家有病人,急着到东边请大夫看病人。”

随着两人对话,文广爬上了大堤顶上,岗哨看看就一个人,把枪挎到身后,文官走到岗哨跟前,哨兵问:“过去了啥时候返回?”

文光答道:“请来大夫就会来,病人还在家痛的直叫唤呢。”

岗哨又问道:“身上带啥东西吗?拿出来我看看!”

文广伸手在衣服兜里掏了掏,不好意思的说道:“来急了,啥也没带。”

哨兵咕噜一句:“又是一个穷鬼,过去吧,早去早来。”

文光答应着上了桥,飞一样奔向了对岸。当走下东岸河堤的时候,抬头一望,无边无际的田野,黑茫茫一片,除了隐隐约约看见沙河堤上的树木,到处黑乎乎的。文广凭着感觉尽情回忆那天夜里在这儿走过的路,他沿着河堤往南走了大约三四里路,折转身又往东走,田里可能是刚刚浇过水,踏上去两脚稀泥,文广干脆把鞋子脱下来拿在手里,光着脚往前走。走了一会儿,不知不觉来到了一条小路上,他在路沟水里洗洗脚穿上鞋,沿着小路往前又走了半里路光景,来到了一个村头上。细细看看,不像是上次来的村子,他清清楚楚记得,赵保中住的村子,西头路边上有两颗合抱粗的白杨树,这儿啥也没有,他正要找一个人家打听打听,突然听见胡同里一阵“吧嗒吧嗒”脚步声,定眼一看,一个人担着个挑子走过来,文广赶忙打招呼问道:“请问大哥,这村是叫——问到这儿,文广卡了壳,因为上次来这儿,忘记问村叫啥名字了。

那人放下挑子,问道:“黑乎乎的,是问路的吧?”

文广忙答道:“是呀,是问路的。”忘了叫啥村名字了。“

那人笑了笑说道:“村上有认识的人吗?我看认识不。”

文广说道:“,有,有,叫赵保中。”

那人问:“你认识他?”

文广心想,看来他认识赵保中,不然不会这样问我,就编了一个瞎话答道:“赵保中是我舅舅,我找他有急事。”

那人又打量一番文广,咕咕嘟嘟说道:”没听说过赵保中有这样一个外甥,咋突然冒出来你啦?”

文广心里一喜:“哈哈,看来我是找对了,正想编着话往下说,黑影里突然听见一阵笑声:“哈哈,原来是文广来了,快到家里吧!”

文管一听是赵保中的声音,高兴地一下跳起来说道:“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,找你好不费功夫。”

原来,自从上次文广渡过沙河之后,赵保中和老田受到了鲁西抗日游击队的影响,两人一嘀咕,村子里找了几个思想进步人士,暗地里建起了一只抗日武装。队伍的宗旨就是抗日寇灭汉奸,保家卫国。由于成立初期,手里没有武器,这儿又在东昌府眼皮底下,鬼子汉奸隔三差五来村里转悠,赵保中的队伍还不能和敌人当面抗衡,只能地下活动,收集情报,对村民进行抗日宣传活动教育,刚才那个担桃子的人,实际上是一个流动哨,夜里暗暗监视敌人的活动。

赵保中问道:“黑灯瞎火的,你咋找到这儿啦?”

文广答道:“你这儿还真难找,要不是哪位大哥,我还真找不到你这儿。记得上次来村头有两颗合抱粗的大杨树,今儿来咋也找不到了。”

赵保中叹口气说道:“唉,鬼子来了,要钱,要粮,要牛羊肉不说,村头那两颗大杨树也给伐走了,你说这是过的啥日子,光天化日之下,明抢明夺?”

文广问道:“鬼子要树干啥?”赵保中生气的说道:“还不是修炮楼,盖地堡,嗨,这些狗强盗,无法无天了!”赵保中长吁短叹一阵子,突然转了话题问道:“你夜里来这儿,有急事?”

文广答道:“咋没有急事,还不是为了营救汉军三楞他们的事。”说到这儿,文广流泪了,他还是第一次当着人们的面流泪,他从来没有这样激动过,自从汉军三楞被捕,他心中的忧伤一直窝在心里,他在战士们面前努力压抑着,尽最大努力不表现出来,今夜,当着赵保中的面,他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感情了,痛苦的流下了眼泪。

文广把营救汉军等同志的打算说了一遍。

赵保中很认真地听着,他的眉头时而皱成一个“川”字,时而舒展开来,文广说的话都在认真听着。当 文广说完,赵保中半天没说话,文广默默望着他,似乎在说:“老同志,你说话呀!,你会有办法的,你一定有办法。”

沉默了大约十分钟,赵保中长叹一口气说道:“你说的这方案行不通,你不想一想,敌人这段时间遭到你们鲁西游击队多次沉重打击,他们还不怀恨在心,恨的牙根淌血,好容易抓住你们的人了,他能轻易放过吗,我感觉即使通过关系,没有希望让他们放人,话又说回来了,这是井上四郎和郭建德亲自过问的案件,即便你打通了他手关节,面临着掉脑袋的可能啊,谁能出面去做这风险事呢?恐怕没有人敢私下去做。”说到这儿,赵保中长长叹了一口气,“唉,难啊!”

文广一看赵保中说这话了,心里焦急起来,本来一向沉默寡言的他,突然,像布袋里倒豆子,哗啦啦说起来了。文广说一句,赵保中的额头“川”字就变化一次表情,说了一会儿,文广转念心想,做事不能强人所难,赵保中目前的身份,去敌人内部疏通关系的却难度很大。想到这儿,文广起身就要告别。当文广站起来要走的时候,赵保中摆着手说:“别慌,再坐一会儿,容我再想一个营救方法,你看看行不行?”

文广一听赵保中也有自己的营救想法,只好又耐心的坐下来。等了好久赵保中才喃喃着说道:“我刚才考虑了一阵子,我这样想的,到天明了我去一趟李家营,先看看那儿的地理情况,了解了解人脉关系,汉军他们被关啥地方以及谁的岗哨,咋着轮岗法,让我把这些全摸清楚之后,回来的时候,再到李家营围子墙南大门找找我那个当班长的大个子徒弟,

说起我这个徒弟,不管他是多奸诈的汉奸,由于我救过他的性命,他对我还是很讲人义“

说到这儿,文广担心的打断赵保中的话说道:“千万不要把营救汉军的事让他听出来了,一但他知道了,以后营救计划就难以进行了。”

赵保中说道:“我不是这意思,我是说我这个徒弟贪财,只要送他一笔钱,啥事他都能办。”

文官问道:“让他干啥?”

赵保中说道:“你先别急,听我慢慢说下去!我打算明天把李家营的情况搞清楚之后,带领着我这儿几个人埋伏在里面,到了夜里,偷偷干掉狱房里的铁杆汉奸,岗哨,武装营救汉军他们出狱房,这是第一步,第二步是冲出狱房之后,要知道汉军几个人是受了大刑的人,浑身是伤,爬围子墙出去肯定不行,只有从围子墙大门里出去这条路。咋着出去呢?靠打吧,不行,一但枪声响了,惊动了李家营的敌人,三百多鬼子汉奸一起扑上来,依靠咱这几个人顶不住,像梁山好汉攻打祝家庄一样,只能智取,不能强攻,悄悄地,人不知,鬼不觉,从大门里走出去。说到这儿,你可能知道我找我那个大个子徒弟的意图了吧,他是守围子墙南门的班长——”

“嘻嘻。”文光听到这儿,高兴起来,一激动眼泪又流了出来,虽然还没有行动,他好像看到了营救已经成功了,汉军三楞往常一样在牛家洼芦苇丛里查岗,放哨,练武,汉军他那清瘦的脸庞,有神的眼睛,在眼前一闪一闪。

汉军第二次站起来,握着赵保中的手激动地说道:“姜还是老的辣, 亏你想的这样细密,鲁西游击队全体战士对你表示感谢!”赵保中把山羊胡子一撅,爽朗的大笑起来:“营救成功了,请你和汉如说说,帮助我弄些枪,地雷,我也打鬼子除汉奸。”

文广答道:“没问题,到时候我负责到军区给你联系,先去受训,受训完了由军区发武器弹药。”

文广告辞了赵保中后,辗转走出胡同,来到了村头上,刚要踏上小道往沙河大堤那边走,突然。身后“砰砰”响了两枪,子弹擦着他的头皮射击到前面的树身子上。文广心里一惊,看看旁边有一个**桔垛,弯腰躲到了后边。接着耳边听到一阵“咚咚”脚步声。脚步声越来越近,文广回头一看,两条黑影窜到了这儿。手里提着大枪,枪刺在星光下闪着寒光,一个人说:“我分明看见往这儿走了,咋一会儿不见了?”

另一个人说:“难道跑到大堤上去了?”

“不可能,他又没长飞毛腿,孙**腾云驾雾,就藏在这附近,仔细找找。”

两人猫着腰在墙旮旯里,大树后边,找了半天,来到了文广躲避的**桔垛跟前,文广想,看来自己早就被这两人盯上了,这是啥人呢?他脑子里闪过赵保中满脸皱纹的面容,文广自己问自己:“赵保中可靠吗?为啥从他那儿出来事情就发生了?“文广一时拿不定主意,”唉,不管咋样,先想办法脱身吧,他趴在地上,悄悄往后移动,那两人围着**桔垛转了一圈,由于天黑,没看见趴在地上的文广。

“你说奇怪不奇怪,分明看见往这来了,没有了!”两人正说着,突然听到“啪”的一声,又听到“哎呀”一声,一个汉奸倒下了,另一个端起枪,慌乱中朝天“砰砰”打了几枪。

原来,这两人是敌人的夜训队员。夜巡队是敌人为了对付八路军,才成立的一个组织,他们白天睡觉,到了晚上就在东昌府四周围村子里瞎转悠,监视查看八路军在这一带的活动情况。文广刚才过田庄大桥的时候,引起了敌人的怀疑,等到文广过了大桥,他们就在后边偷偷跟着过来了,文管沿着大堤往南走,他们就跟着往南走,文广走进了田野里,他们跟着进了田野里,当文广来到赵保中家的时候,盯梢的敌人就趴在墙外偷偷听,常言说得好,隔墙有耳,门外哪里无人。二人说的话,虽然敌人断断续续没听清楚,敌人确定文广是八路军无异问了,敌人为了捉拿文广,悄悄躲在胡同口外边,打算文广出来的时候抓活的。没有想到,文广出来后,没有走胡同口那儿,出门跨出墙豁口三转两转来到了村头上。文广心里焦急,走路飞一样,敌人一看文广要钻进黑乎乎的原野里,怕跟踪不上了,就朝着文广背后打了两枪。天黑,星光一映照,树木,房屋,柴草垛影子恍恍惚惚交织在一起,敌人的子弹打偏了。

再说赵保中送走了文广,正在准备明天去李家营携带的东西,突然听见街上“砰砰”响了两枪,心里一惊,失声说道:“不好,文广被敌人夜巡队盯上了,他心里一急,操起一条木棍,大踏步朝外奔跑,出了胡同口黑影里看见两个敌人呼呼往西跑,他在后边溜着墙根,悄悄跟在后边,当两个敌人端着大枪在村头 到处找人的时候,赵保中心里知道敌人还没发现文广,这才稍稍放了心。当两个敌人转到**桔垛后边的一刹间,赵保中在他们身后突然举起木棍照着敌人头上狠狠砸下去。这一棍可是赵保中对敌人积压多年的仇恨,像火山压力一样,一旦迸发,力量是无法估计出大小的,这个敌人脑浆不崩裂也要粉碎八瓣。也就在此时,文广”嗖“的站了起来,野猫一样一头窜到黑夜茫茫的原野里了。

跑啊,跑啊,文广一口气跑到大堤上面,正要转身往田庄大桥跑去,脚下一滑,不由自主的掉到一个深坑里了,文广爬起来一摸,四壁滑溜溜,往上看有一人半深,满天星星眼睛一眨一眨。文广爬了几爬都爬不上来,心里骂道:”咋这样倒霉,刚逃出了虎口,又掉进了深坑,唉,倒霉啊!”文广正在焦急的满身大汗的时候,突然听到有人说话:“哈哈,捉活的了。”

“先不要收拾他,捆起来送到队长那儿。”

此时,文广想到了汉军还在狱中受着磨难,自己营救不能成功,却落入魔掌,唉,都怨自己无能。文广挣扎了几下,无奈绳子捆着双手动弹不得。两人带着他往斜坡下边走,走了一会儿,走出了树林。在星光的映射下,文广看见这两人手里拿着铁锨撅头,心想要是敌人,手里怎么没拿枪呢?他带着疑问试探性的问道:“请问两位大哥,你们捆我去哪儿?”

其中一个人吼道:“少说废话,跟着走!”

文广又转着弯说道:“大哥,别进村了,当心自卫队的人抓你们。”

“咋?自卫队的人抓我?哪个自卫队?”

“就是赵保中的自卫队。”文广话一出口,又后悔了,不该把赵保中的自卫队透露出去,毕竟还不了解这是两个啥人。”那两个人听到文广说道赵保中,居然不走了,上下打量文广。文广心想:坏了,他俩要下毒手了。”

没想到另一个人用和缓的口气问道:“你咋认识赵保中?”

文广也看出来八九份了,他们不是敌人,就实话实说了:“我是赵保中的朋友,今天夜里来找他商量事情,正打算回去,不料掉到了深坑里被你们捉住了。”

文广一说,两人赶忙给文广松了绑绳,一个劲的道歉:“对不起,对不起,弄错了。”

原来,这两人是赵保中安排的流动哨,夜里专门在河堤上监视敌人,还挖了陷阱捉敌人的夜巡队。不想还没有捉到敌人,先把文广活捉了。

文广正要走,河堤南边走来几个人,来到跟前一看是赵保中。赵保中一看文广在这儿,把手一拍:“嗨,嗨,让我好找啊,原来你在这儿。”

两个村民吞吞吐吐的说道:“他掉到咱们挖的陷阱里了,我俩还以为是敌人夜巡队呢。”

赵保中说道:“啥也别说了,老田还在那儿等你呢,快去上船,从这儿渡过沙河,田庄大桥那儿你不能去了,敌人正在等着逮捕你呢!”

星光下,文广坐上了老田的旱船,赵保中在岸上招手小声说:“明天李家营见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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